|
素材来源:长庆网
诗人普希金说:一切都是瞬间,一切都会过去,而那过去了的,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……
27年前,我招工分配到井下作业处试油队,从此就住进了这个汽车可以背上跑的“高档公寓”,面对孤零零的几座野营房和一大群满身黑乎乎油乎乎的井下作业工,我也成为了这个群体的一员。
刚参加工作时,我是场地工,主要负责井场的平整、起下钻拉送油管,一根油管长度约9.6米,一个往返就是20米,一口井260多个油管,也有300多根油管的井,一趟钻怎么也得来回走5千米以上,这还不算其他工作,
有时间一天3趟起下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一天简单重复的工作干完,我已经累得连吃饭得劲都没有了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业务不断熟练的我终于晋升司钻,随着岗位的变化,各种职责也都和我划拨不开了,技术员不在我就是技术员,炊事员生病了或是请假了,那我就是炊事员,修井设备坏了我就是修理工……基本上井场所有的工作我都学会了,就这样一直坚持了13年。
一到冬天,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人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生活水罐里的水都结上了厚厚的冰,我们都得爬上梯子到水罐上面开口处把冰敲开个大洞,用舀子往水桶里舀水,再拎到屋里用炉火烧开才能喝。
记得一次我去水罐上打水时,因为下雪梯子上滑,我不小心踩滑摔倒了,整个人像“猴子捞月”一样被倒挂在梯子上。费了好半天劲才站起来。我左右环顾一下,幸好没人看见,才像兔子一样溜进了屋。
到了夏天,野营房里像蒸笼一样,我不怕冷就怕热,每次做午饭都像蒸了桑拿。
但即使这样,我也没有抱怨和打退堂鼓,更满足于同事们夸我做饭好吃的笑声,更喜欢和同事们在“非典”笼罩时,在单调的井场内自娱自乐,用笑声驱走“霉运”……
时光荏苒,我离开作业队有十多年了。然而曾经的井场岁月,已经成为我青春的一部分,在我生命中就是永恒。
|
|